“拉拉”的世界 不一样的感情历程

2009年,卫生部门首次公布处于性活跃期的同性恋数量估算人数三千万。其中男同和双性恋2000万,女同约1000万。著名学者李银河则根据社会学依据的同性恋者占总人口4%推算,中国“同志”数量约5000万。

女同性恋,又称拉拉或百合,圈内对她们进行角色分类有称谓,T,个性刚强;P,个性温柔;H,既可能爱上T也可能爱上P。

这样一个特殊的群体,面对或质疑或同情或支持的目光,她们经历着很多人没有经历过的感情生活。在她们眼里,她们的爱情,是爱上一个人,那个人恰好是同性,仅此而已。

第一眼见到青芒的照片,懂的人就能看出来,她是T。留着比男人还短的头发,举手投足间的气质非常男性化,乍一看就是男人。

青芒今年26岁,前年毕业,在武汉一家外企从事科研工作。工作中,青芒给人的印象是干练、低调、能干的。同事们说,别看她个子小小的,做起事来有条不紊。“相对来说,武汉要比荆州开放,没有人过问我的性取向,其实大家都心照不宣。”青芒很淡定,性取向是个人问题,只要业务做好了,同事们不会管其他的。

初中时,青芒和班上一个女生玩得很好,女生很漂亮,有一次,女生换了一个新发型,青芒的心蓦然一动,心里的感觉突然很特别,“那就是最初的感觉了,其实分不清是什么情愫。”青芒说。

青芒觉得一切都很正常,她一直保护她,为了她和班上的男生打架,青芒练过跆拳道,把男生打得鼻青脸肿,她对女生说,不想任何人欺负她。

初中之后,两人到了不同的学校,关系渐渐就淡了,青芒接触了更多的人和事,她和很多女孩子走得很近,篮球打得比男生还潇洒,和很多男生称兄道弟,她的发型、穿着越来越男性化,她记得高中刚开学时,走进女生寝室,有人问道:“怎么会有男生进来?”

大学时候,她和一名女生走得很近,吃饭、睡觉、上课都在一起,同寝室的人怀疑过,青芒什么都没有说,但关系最好的闺蜜都知道,两个人是很正式的恋爱,和普通情侣一样。

“她太疑神疑鬼了,跟她在一起要发疯。”大三的时候,青芒想分手了,女友不同意,女生宿舍的天台,青芒一边抽烟一边跟她谈分手的事,女友抢过她的烟烫向自己左手中指,那根手指曾戴过青芒送她的戒指。

青芒毕业后,没有回荆州,除了没有对口工作,还有就是感情问题。“家里人抓到过我和女生的暧昧,只是都没有说。”青芒猜想,家里人不是不知道,只是不想承认,自欺欺人罢了,只要自己不说破,大家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。

26岁,对于女人来说,已经有恨嫁的心态了。青芒无所谓,她不肯回荆州,就是不想给家人逼婚的机会。

但婚姻是现实问题,逃不掉。青芒想过了,以后在某个城市和一个男人结婚,大家婚前拟好协议,婚后各自生活,各不打扰,有亲属过来看望时,就演一出相敬如宾的戏。

朋友圈里有人形容青芒,她想追的女孩子没有追不到的。青芒笑起来,不置可否,她说,其实女生追女生有天生的优势,同为女生,才能设身处地知道对方要什么,男生就不行。

很早之前,青芒喜欢过一个男生,淡淡的情思,后来就不了了之。大学的时候也有男生追青芒,她没有不自在,“他追我是他的事,跟我没关系。”尽管当时人很淡定,但她的朋友们看掉了下巴,看上她哪一点呢?青芒自己都不知道。

感情的事能过一日算一日,长久是一件很遥远的事,青芒有时会觉得很辛苦。她从来没有想过向家人坦白,“说实话就死定了,跑到天涯海角都会被抓回来。”青芒苦笑。

除了初中那位女生,家庭也是个很重要的原因,父母在她记事之前就离婚了,从小跟着亲戚长大,觉得一定要自己强大才能不受欺负,比起被保护,她宁愿是自己保护别人。

现在的她对于男性的感觉很特别,可以做好友做兄弟,爱情的感觉完全没有,她说自己完全爱不上。

准确来说,若依只是拉拉圈中的边缘人,她的很多好友都是圈中人,严格说起来,她曾经是。

大二下学期的时候,若依和男朋友分手已经快一年了,始终走不出感情的创伤,蓝就是那个时候走进她的生命。

若依和蓝本来就是好朋友,她一直知道蓝的性取向,她和蓝的女友也是关系要好的朋友。大大咧咧的若依怎么也想不到,蓝的女友会因为吃醋而分手,若依就这样莫名其妙成了第三者。

“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这样,尽管接触了很多,我心里并不排斥,但要接受,也很难。”这是若依和蓝在一起时的想法。

蓝追求若依很久,情伤太久,若依需要感情的依靠,像一尾沙滩上的鱼,突然接触到水。“她对我很好,她住沙市东区,有次凌晨想吃红星路的烤鱼,她买了打的送过来。”若依微笑。她们在一起和所有普通情侣一样,牵手、拥抱,家人从来没有怀疑过。

分手是若依提出来的,是因为一本小说,讲的是两个女生爱得死去活来。若依看完,突然浑身发冷,前一段感情的伤有多痛,她太清楚,难道这一次还要再受伤?最让她看不清的,是她自己并不知道她爱的是这个人,还是这个人带来的恋爱的感觉。

“分手很没有预兆,前一天我们都很好,是我突然想明白了,其实没有未来,既然没有,不如结束。”若依叹息。

蓝答应得很爽快,只说还可以做朋友。后来两个人果然还是亲密无间的好友,若依现在想来都有点好笑:“对于我们而言,这场爱情像一场梦,也像一次实验,实验我俩到底适合做朋友还是人。”现在两人还保持联系,经常问候,蓝有了新的女友,过得很幸福,若依比以前更大大咧咧了,留着利落的短发,有了男朋友,也很快乐。她的朋友圈不少人知道这段过往,也包括她男朋友,朋友们都以为若依是T,其实不是,那场爱情里,她是P。男友经常开玩笑:“我的情敌是普通人的两倍。”但是若依知道,这一生她都不会再和女生谈恋爱了,梦醒了就过去了。

现在和姚晴接触不深的人都会有奇怪的感觉,做了离子烫的长直发披在肩上,穿带着几分淑女风的衣服,但走起路来、说起话来、做起事来,分明就是个洒脱的男孩子。

大学时候,姚晴和一个女孩子的事闹得满城风雨,两人闹矛盾,女孩子拿着刀哭着要自杀,姚晴把寝室里的东西全都砸了,老师眼看事情闹大,将双方的家长都请来了。

询问的时候,姚晴只说是两个人闹矛盾,心情不好。老师沉默了很久慢悠悠质疑:“你们这不像是普通矛盾,像是谈恋爱才有的举动。”但两个人都予以否认。

姚晴说,她对那个女生感觉很特别,和普通朋友的关系绝对不一样,但究竟是不是爱情,她也说不清楚。但只要看见女生和别的女孩在一起疯闹,她会很吃醋。

毕业的时候,姚晴和女生约定,两人一起去北方一座城市,出发前夕,女生告诉姚晴,她要去武汉,家里人都安排好了,不能不去。姚晴为此哭了一夜。

姚晴一个人去了北方,她把手机背景、电脑桌面都换成了女生的照片,桌子上摆着的也是女生的相框。“我没有想过以后会怎么样,但我很想念她。”姚晴回忆道。

半年之后,女生找了男朋友,姚晴觉得很难过,但这种难过和当初女生去武汉相比,淡了许多,再深的感情可能也敌不过时间与距离的考验。

现在的姚晴在一家销售公司专心做事,她说没有男生追求她,平时她喜欢打篮球,没什么特别爱好。在穿衣打扮上,她开始刻意将自己打扮得女性化,头发蓄起来,做了离子烫,但不穿裙子,她说不习惯。在公司里,有一个女孩子引起她的注意,大学时的那种感觉,似乎被唤醒。

姚晴很矛盾,让好友给自己介绍男友,好友很热心,问她喜欢什么样的,姚晴茫然,“工作中接触的男性很多,但不知为什么,我没有感觉,一点点也没有,心动的感觉从来没有产生过。”

闺蜜曾问过姚晴,是同性恋吗?姚晴觉得自己不是。她说,自己从来没觉得是,尽管和女生在一起过,很在乎她,但那是不是爱情的喜欢,她分辨不出来。

圈子里曾有人劝她,如果喜欢,就成为T,以后就追求女生。姚晴不愿意,“我愿意对她好,但不想让自己彻底成为同性恋。”这样的想法,其实更矛盾,姚晴也知道,她能做的,也只是专注好眼前的事,以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

索菲的男朋友是武汉一所高校的高材生,不仅功课优秀,长得也非常帅气。索菲和男友感情一直很稳定,两人在高中时就互有好感。男友对索菲非常好,准备等毕业后将两人的事告诉家里人,以为爱情可以一直走下去。

恋爱一年半后,索菲突然提出分手。男友吓坏了,一直追问为什么。索菲什么都没有说,男友急得近乎崩溃,找到索菲的好友,去询问原因。“有个女生在追我,我对她也有好感,我觉得很对不起男友。”索菲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好友,她瞒着男友,就是怕他接受不了自己爱上了女孩子。

索菲告诉记者,其实自己的朋友圈里有很多拉拉,她对这种感情从来不排斥,甚至有隐隐的向往,看着一对一对的女性恋人,索菲会幻想。有女生追自己时,她觉得很好奇,像是一个心愿突然实现了。

索菲的感情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隐瞒得很严实,她把她们的合照都放在空间里、微博上,“随便别人想象我们的关系,没有什么。”索菲说。

但是意外的事发生了,有一次她的电脑没有关,空间里的照片被妈妈发现了,索菲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。还好那只是一张普通的合影,妈妈看了之后什么都没有说,也没有产生怀疑。

她们的恋爱和普通的爱情一样,有争吵,有难过,吵得最凶的时候,她在空间里点名道姓的要分手,似乎将感情昭告天下。索菲说自己没有想太多,能走下去最好,如果不能一直在一起她不知道。

今年过年期间,妈妈在索菲房间打扫卫生,再次发现了两人的合影,这一次妈妈怀疑了,那是一张很亲密的合影,看过的人都能看出两人关系不一般,更何况照片下方还PS了一句很甜蜜的话。

那天索菲把空间的签名改成:“都这么明显了,他们还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吗?太假了,连自己都觉得很假。”事情最终是怎么收场的,索菲没有说。

索菲现在依然和她在一起,“现在好好的就行了,以后的事,不是我们能考虑的。”

遇到小雅之前,亭亭的生活非常简单,吃饭、上课、睡觉、幻想和一个帅哥谈一场浪漫的恋爱。直到小雅的出现,给她打开了另一个世界。“我追你,可不可以?”情人节时小雅给亭亭发来的短信,惊掉了亭亭的下巴。老天,不会吧,有个女生要追我!

亭亭喜欢吃妞妞的蛋糕,小雅每天买了送到她寝室;冬天她的手会长冻疮,小雅买了一小盒冻疮药,很贵的进口药,每天帮她擦;有一次亭亭想吃肯德基的饭,外面下着大雪,小雅买了给她送过来“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,我无法拒绝。”临近考试的时候,小雅每天抓着她复习,警告她不能作弊。亭亭说:“她给我的好,不是无限制的纵容,很理智。比起男生的宠溺,其实我更接受这种理性的好。”

和很多感情故事一样,她们没有走到最后。亭亭说,是自己的原因,管她管得太紧了,不给她喘息的机会。

分手后,她把小雅当做亲人,以前她从不相信分手后的恋人可以做朋友,但她们做到了。她的电脑坏了,第一个想到小雅来帮她修理;她从家里回学校,小雅给她打电话帮她拿行李“尽管分手,她也是我人生中很重要的人,就和我家人一样。”现在,小雅经常给她打电话,问她的终身大事,有没有喜欢的人。亭亭每次都很唏嘘,她告诉记者,和小雅分手到现在,她没有再喜欢过别的人。

在记者的接触中,拉拉的感情生活,无论是否得到社会的认可,都只是他们的生活方式。涉及到婚姻、家庭等切身的事件,她们显得很无奈,“我们很想得到支持与理解,现在社会上理解的人很多,但身边人能理解的很少很少。”

她们渴望被理解,渴望能和异性恋一样生活,但这些,对于她们来说,似乎还有点远。

接受采访的一位拉拉告诉记者,我市曾有拉拉举行过“婚礼”,相比异性婚礼的铺张高调,她们的“婚礼”非常简单与低调。

一位拉拉圈内人告诉记者,曾有一对拉拉感情非常好,恋爱大约2年时间,两人跑到沙市区一家婚纱摄影店拍了一组婚纱照,不仔细看,根本看不出来“新郎”是个女性。

拍摄婚纱照后,两人邀请各自非常好的闺蜜在一个酒店吃饭,就摆了一桌,两人连礼服都没有穿,对双方家长一直瞒着。

未来、长久,这样的字眼对于拉拉来说,是一种奢侈,尤其是我国并没有保护同性恋的法律,很多拉拉在一起没有安全感,时间久了矛盾不断。如果两人想长久走下去,唯一能做的,就是彼此信任。

据青芒讲,在拉拉的爱情中,许多T是单纯的同性恋,因为本身的性格导致她们无法爱上男性,但P则不一样,女性的特征在她们身上毫无保留,所以很多P都是双性恋,说不准哪一天就爱上男人了。现在社会压力越来越大,许多坚持不下去的P最后都找男人嫁了,过上正常的家庭生活。

在记者采访中,每一位拉拉的感情活动都是瞒着家里人,几乎没有一个动过向家人坦白的念头,在她们看来,一旦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,无异于自找麻烦,肯定会引起家庭大地震。

受访者若依和蓝在一起没多久,曾试探性地想把这件事情告诉妈妈,有次和妈妈无意间聊到这个话题,妈妈马上变脸,反应很激烈,非常反对。有时和妈妈逛街时,遇见打扮很中性的女生,妈妈都表示很看不惯。

记者曾采访了部分45岁至60岁的家长,70%的家长认为,很难认同,部分家长认为,社会应该宽容以对,觉得不重要,这是别人的生活,值得一提的是,记者在假设受访者自家孩子是同性恋后,许多保持中立的家长态度就很坚决,表示反对。

一些拉拉也明确说:“在美国,每个拉拉圈子基本上都是由高层次白领组成,而时尚界、演艺界、体育界的众多明星本身就是拉拉。这些人从某种意义上甚至领导了当地的时尚潮流。”

女同人群结构很复杂,有高层人士,工薪阶层,也有打工妹。但高学历女性更多,能占三分之二左右,依次为研究生、公务员、本科生、企业高管等。

为何高学历者更易发生同性恋?心理学家认为,高学历或社会高层次女性,对精神生活的要求更多一些,她们会更多地尝试新奇、刺激的生活方式。因此,拉拉聚会也更容易吸引那些初次来参加的高知女孩投入其中。

同时,这些高学历女性,本来就接触外界的范围广、渠道多,易找到高层次的同,而且认为当拉拉很时尚,如此循环,拉拉圈的高学历人士就越来越多了。

一位拉拉告诉记者,很多人认为拉拉的朋友们也都是和它们一样的人,其实这是误解,很多拉拉身边的同性好友都是异性恋。“朋友关系对于我们来说,有时候很微妙。”有人如是说。因为都是同性,经常出现吃醋的现象,有时候两个女生走得很近,尽管是朋友关系,也会引起另一半的嫉妒。将这种关系处理妥当也是一门学问。

此外,有拉拉说,因为自己性取向的原因,有些原本关系很好的朋友会疏远。朋友们会害怕自己爱上她们,也担心自己和拉拉走得太近,别人会怀疑自己的性取向。“我有些闺蜜,从来没觉得我有何不妥,不管发生什么,都会在我身边一如既往陪伴我支持我,很感动。”青芒说,闺蜜就是走得再近,如果没有那种感觉也只是朋友关系,不会变成恋人,这一点她很清楚。

荆州市社会心理学会会长舒闻铭也接到过一些同性恋咨询的案例。他称,从医学的角度来讲,同性恋具体成因不明。现代科学研究显示,各种少数性倾向(男同性性倾向、女同性性倾向、双性性倾向)和精神病理不存在任何内在联系,故同性恋不是一种精神疾病或心理障碍,只是一种不同于大多数人的性取向。

但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,同性恋的形成原因有多种。舒闻铭说,有的人在成长过程中心理上受过难以平复的创伤,比如,谈过多次恋爱,最终都以失败收场,或者遭受过性侵犯,在内心深处留下阴影,从此厌恶男性。

也有女性小时候接受了不适当的教育,比如,家里重男轻女,一心把女儿当儿子培养,女孩子长大后,容易发生观念错位,由此产生同性恋。

除此外,舒闻铭还分析,在女性群体较为集中的地方容易产生同性恋,如女子学校、大学里的护理专业等,女性大部分时间待在一起,在心理上产生慰藉,依赖彼此,有情感需求。舒闻铭说,这一点在女子监狱中体现得尤为明显。“一般来说,拉拉不会主动向心理医生求助,她们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。”舒闻铭接受的案例都是拉拉的家人前来咨询求助,但这种求助往往很失败,拉拉会搜寻许多同性恋的例子来说服家人,许多家庭最后都采取强制态度,将孩子隔离等,试图让她恢复。

前来咨询的案例中,几乎没有家人予以支持的,有的家庭最终妥协,但并非心甘情愿,多数咨询的家庭反应都非常激烈,希望孩子能够改变性取向。

性学家、社会学家李银河:同性恋不是犯罪,不是疾病,不是道德低下,而是社会上一部分人的性取向。并不存在一种人,他们叫做“同性恋者”,他们有一种特殊的本质;存在的是同性恋行为和同性恋关系。一个精神正常的成年人,只要没有伤害到其他人,即使做出了大多数人看来很奇怪的选择,我们也一定要尊重他的选择,因为那是他的权利。

作家秦贵育:同性恋结婚能够减少我国的人口超额问题,对计划生育是一个有力的帮助,也为我国加速地发展提供了一个好的前提。面对同性恋种种的争议,他觉得,目前应该可以观察同性恋者是否能够健康的成长,法律应该有明确的条例规定,保护同性恋在社会中不受歧视!

作家李敖:上帝显然是反对同性恋的,他老先生若赞成,人类始祖该叫亚当和彼得了,或亚当和约翰之类,不该叫亚当和夏娃了。从公然违反上帝意旨看,同性恋者是革命家,他们或她们敢革上帝的命,令人起敬。

中国性学会秘书长胡佩诚:对同性恋这个群体,我们不要拼命地去治疗他,或者说一定要改变他,我觉得这样的努力和企图几乎是难以成功的。关键是应该承认这个群体,这个社会也要接纳这个群体,让这个群体的生活质量和其他群体一样。

中英艾滋病性病防治合作项目专家江华:每个人都应该有权利选择过他自己想要的生活,有权利决定未来和谁在一起,建立怎样的关系。前提是自愿、无伤。无伤,每个人都不会因为另一个人的举动而受到伤害;自愿,这是他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,而不是别人强加的。

1998年10月1日起实施的《献血者健康检查标准》第十八条却将同性恋者与多个者一起被列为禁止献血对象。 2012年,卫生部、国家标准化管理委员会发布的《献血者健康检查要求》正式实施。《要求》首次明确规定,女同性恋可以献血,但有男男性行为的男同性恋则仍被列为禁止。给出的解释是,男同性恋者性行为容易感染艾滋病。

1、凡本网注明“来源:荆州新闻网、荆州广播电视台”的所有作品,版权均属于荆州新闻网,未经本网授权不得转载、摘编或利用其它方式使用上述作品。

2、已经本网授权使用作品的,应在授权范围内使用,并注明来源:荆州新闻网。违反上述声明者,本网将追究其相关法律责任。

发表回复

您的电子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。 必填项已用 * 标注